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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如何理解战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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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年前的 8 月 6 日,美国向广岛投放了原子弹。那一年晚些时候,《纽约客》记者 John Hersey 来到广岛,来完成一篇关于爆炸和爆炸之后的故事。这篇名为《广岛》的文章直到一年后才真正发表,它占据了《纽约客》整整一本的版面。它从六个不同的视角讲述了广岛核爆炸的故事。通过这种方式,它多少抓住战争的实质和内核。战争是人与人的关系,但又意味着每个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。而且在它结束之前,每个人都无法看清它的整个面目。任何时刻,它都关乎你看待它的视角。
《纽约客》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推送了一组关于战争的历史文章。《广岛》试图展现战争的宏大和残酷,《士兵的故事》是这组文章中最新的,是由伊拉克的驻扎士兵完成的,他们的文章里充满着质疑,他们想搞清楚战争的意义究竟是什么,它在更大范围内影响了一些什么,一个士兵写道,当他在伊拉克看到一群孩子的时候,他很想知道,他们到底每天如何看待身边发生的这一切。
这些文章的真正价值始终在提出真正的问题,至于答案,往往在战争结束之后也很难完全揭晓。
「在这里最糟糕的事情并不是被热浪烤焦,或者那些寒冷的夜晚。它是等待。等待那些风能够停下来,不再让沙粒摩擦你的皮肤……」
An American Soldier in Vietnam I-The Rooster and The Tiger
「John Vann 并没有感受到生理上的恐惧。在那个年代,他一直拥有刀枪不入的名声。一次次,他总是冒着风险杀害了其它的人,但每次都能生还。所谓概率这回事,对他从不适用。」
「对于他们在做的事情,G.I.s 通常严格保守着秘密,但是依然有一些证人见证了这些暴行的发生——美国直升机飞行员和一些越南市民。经过四个月的事情,美国军队终于调查出了一些真相。」
「受审是他自己的行为,并不是出于仇视犹太人,德国人甚至人类本身,也并非出于反犹太主义或者是种族主义。」
「全世界范围都在发生一些什么。每个人都从报纸上持续不断看到这一切,但是在纽伦堡你能感受到这一切。一架机器坍塌了,一个了不起的机器,可能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最了不起的一架机器——战争——在这里接受审判。」
这是《纽约客》历史上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。「数以百万计的人们被原子弹夺去了生命,这六个人是其中的幸存者。他们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能够活下来,而如此多的其他人却死去。他们每个人在逃生的过程中都在计算着无数细小的机会——及时地迈出一步,决定走到房间里,冲上一辆车而不是等待下一辆——每一个决断都决定了他们能够活下来而不是其他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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